“为什么？”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？”她喝声质问。

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

她没挪动地方，就在饭桌前坐下，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，开始了一一询问。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，他怎么能猜到，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
敲门声响过，开门的是助理。”……呵呵呵，”杨婶冷笑，“祁警官，你真是会说，我问你，我儿子为什么要杀欧老？”
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隔天，祁雪纯迫不得已跟着司俊风到了他二姑妈家。